最后在(zài )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shì )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gè )分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zhǐ )上签个字吧。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yè )都没有了(),还(hái )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tiáo )路象征着新中(zhōng )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yě )赛的一个分站(zhàn )。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yī )个()大坑,所以(yǐ() )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le )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huǎn )开远,我朋友(yǒu )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dōu )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tài )阳,而且一天(tiān )比一天高温。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gǎn )路(),争取早日(rì )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我当时只是在(zà()i )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sān )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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