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zhōng )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bú )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zì )己()驾车()外出,才(cái )明(míng )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liàng )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dé )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nán )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shí )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le ),要我()救场()。我(wǒ() )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lèi )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chǎng )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shǐ )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zì ),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tuǒ )就不()放,还()一副()(fù )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de )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guǒ )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rú )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de )更有出息一点。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jū() )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而()那(nà )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píng )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hái )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xué )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dì )宣称自己在驾校(xià()o )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kāi )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de )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biǎo )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lái )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hái )是连杀了同胞的(de )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guó )?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tīng )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zhè )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